乌婵接过茶,不喝,只是看着她,双眼通红。
时雍说:"第一,查查这种蛇。"
她把宋长贵绘制的毒蛇图纸放在桌上,神情严肃。
"第二,打听打听这样的玉令。"
她又将拓印的玉令图案放在上面。
"第三,帮我查一下宋家胡同宋仵作的傻妻,去了哪里记住,三件事都要秘密进行,宁可打听不到,也不可让人知晓。"
看她说话的神态,乌婵双眼亮了些许,"你查这些做什么"
"这个你不必知晓。"时雍皱眉,"这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乌婵哼笑:"既然你和大雍有结义之情,她又把大黑和身后事都托付给了你,我们就是自己人,你不必与我这般见外。"
说罢,看时雍沉默,乌婵慢慢坐到她的对面,一双眼睛微微眯起。
"大雍不会自杀的。这事没人管,我偏不信邪,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如何想"
她双眼动也不动地盯着时雍。
火辣辣的,像有什么黏液粘在脸上。时雍眼前一片空茫,仿佛被那一日雍人园的鲜血迷了眼,好半晌没有说话,明明热茶入腹时已暖和的身子,渐渐凉下。
天气阴冷,光线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