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屏住了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
胡远左右的晃动着脑袋,旋转着手腕挣扎着,双脚胡乱的瞪着。
一瞬间,头发与头皮拉扯的痛觉,床单勒着手腕的痛觉,在加上那种窒息的感觉,使得胡远已经筋疲力尽了。
最终,胡远还是忍受不住,这种无限恐惧和痛疼的折磨,选择妥协了。
"我,我,我说!"
胡远艰难的喊出了这句话。
那个男人拿掉了毛巾,也松开了胡远的头发。
"咳咳!"
胡远干咳了几声以后,大口大口的换着气,仿佛不管怎么呼吸,大脑始终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柳飞等胡远喘了几口气以后,看了一眼手表,冷淡的说道:"我以为你能为国争光,比过国外的那些大老粗,能坚持三分钟以上,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居然连一分钟都不到,就屈服了。"
胡远深深吸了几口气,等着柳飞问道:"姓柳的,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把你想知道事情都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我的土地证也让人拿走了,我出去以后,就算想要告发你也没有证据,我只是想从这件事情中抽出身来,那块土地我也不要了,你们爱谁要谁要。"
他其实是想用一手缓兵之计,想着先从这里离开,之后的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