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飞被挟持了,身旁的那些人顿时就散开了,只是在眼神上支持着云飞。
"大哥,你的手可别抖啊,刀子可不长眼,你担心点啊。"云飞高举着双手,面上也露出畏惧之色了。
光是这样就把云飞给吓到了,狗子是打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呵,现在知道怕了,那还不给我大哥好好说话。"
"说,说,我现在就说。"云飞颤声回答道。云飞咽了口唾沫,缓缓说道:"我在村里可有一支割稻队的,往年村里的稻谷成熟了,可都是来找我的,今天你这个割稻机进来了,那些人不找我了,这等于砸了我的饭碗啊,我气不过才会打人的,我平时
是个爱好和平的人。"
和平这两个字从云飞这种人的口中说出来,张铁森就觉得他是厚颜无耻的之人了。
张铁森把那些跟云飞一伙的人给扫视了一边,发现那些人的年纪都差不多四五十岁。
每个人头戴斗笠,脖子上挂着毛巾,手里都拿着割稻的工具,而且有些人带着水壶。
一个个也看上去也都很憨厚,给人的感觉就是干活的农民。
所以张铁森也就相信了云飞的话。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原谅。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把我的兄弟给打成这样,你说这笔账该咋算"张铁森眼眸冷厉,射出道道寒光。
今天不给黄毛讨回这个公道,他以后说话还有谁会听。
云飞恐惧的望着张铁森不敢开口,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忽不定。
黄毛站出来指着割稻机说道:"他们不止把我给打了,而且还把割稻机给砸了,今天必须要让他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