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用麻绳扎裹半人高的树衣,棕黄色捆了一座城,手指上新增的伤口,毫无征兆一阵抽搐的疼。
窗外近距离并行一辆黑色卡车,车玻璃瞬间成了一面镜子,清楚映出他的瞳仁乌漆,幽凉。
一种压抑,危险的深浓。
………………
郁梨开始觉得傅瑾时跟她八字相克,但凡动弹一点,都能被他撞上。
好在她找的小诊所,在居民区狭道里,离站台隔了一条街,他就算长了三只眼,也未必能联系起来。
而顾星渊,她认识这个名字,顾家众叛亲离也要结婚的逆子继承人,她的禁忌老前辈。
现在顾家扶起另一脉,要夺回顾家主导权,顾星渊这几天飞来南省,应该就是与傅瑾时商量对策。
郁梨不关心他们的事,但关心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亲身经历顾星渊身败名裂,傅瑾时会对自己这段禁忌产生什么想法。
会不会对她逃跑计划,造成影响。
只要想想,就觉得紧迫的很。
回到公司,郁梨从包里翻出一盒栗子糕。
泰多多爱吃这个,但她减肥,吃原味不加蔗糖的,郁梨加钱让老板重做一锅。
这会儿保鲜盒一打开,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泰多多到嘴边的礼貌拒绝,变成,“我尝一块。”
“什么尝一盒?”郁梨佯装为难,“好吧,都给你。”
泰多多笑的喷渣滓,“少勾引我,我减肥可不是说说。”
“对,还发朋友圈和微博。”
“受不了你,你也吃。”泰多多没忍住又来一块,看着郁梨柳条一样的身材,实在好奇。
“你天天嘴不停地,还这么瘦,是不是有什么减肥秘诀?”
郁梨在公司吃的才多,回家对着傅瑾时和傅文菲,跟阎王判官轮流兑命似的,分秒都惊魂,胃抽搐到喝口水都想吐。
哪像她在公司这么放松,同事还友好有趣,“秘诀就是坚持仰卧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