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一直冷峻的脸终于显得像个十八岁的少年。
“吹蜡烛了吗?”看着他眼角的笑容,她觉得很美好。
夕阳染红的天空,坚实的拥抱,还有微笑的少年。
这一水彩画般的瞬间在熙珠的视网膜上久久停留。
那天晚上,熙珠被一种莫名的热度折磨着。
一种针对某人的空虚的思念、憧憬和欲望在她的胸口回荡。
就这样,她的第一次月经开始了。
“呃……!”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还没来得及感慨,她就先呻吟了一声。
头疼得厉害,四肢被绷带缠得紧紧的,真是惨不忍睹。
‘我该怎么办……’还得去做简报呢……!其实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问题。
她呻吟着坐起来,正好病房的门开了,白司言走了进来。
“…………”眼神交汇的瞬间,最后的记忆涌上心头。
熙珠在极端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肆零六’的自我,她为自己感到骄傲。
她想大笑,但努力保持镇定。
“感觉怎么样?”熙珠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好。
“是吗?”男人用微妙的语调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