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在做什么……”青瓦台发言人第一次语塞了。
她的脸涨红得像要爆炸,但无法停下来。
脑海里只想着要触怒他。
“嗯嗯……!”她知道带有变声处理的呻吟有多么恶心,但还是顽固地呻吟着。
“是这样的?”白司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沉默不语。
“我只是传达听到的内容而已。
……。
比起照片,这样的方式不是更好吗?哈……该死的……”那一声叹息中充满了崩溃。
熙珠的眼睛闪亮如灯泡。
“还要再来一次吗?……。
嗯哼,嗯,嗯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该死的混蛋。”
仿佛无法忍受一般的脏话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熙珠因为在和白司言的对峙中占了上风,心情异常高涨。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带着一丝背德感。
“……明知道我是熙珠的丈夫,还故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