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之下,宝柒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哪去了"
"花么当然是谢了,季节性不是过了么……"
宝柒笑容浅浅地望着他凉薄的唇,暗忖着自己回来前的决定,实在是太、太、太,无数个太字儿的英明。
一时缄默。
隔着0。01秒的距离和薄得要命的布料,她感觉得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小动静儿,将他每一个毛孔发怒时的雄性荷尔蒙都散发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独存于她记忆里的气息。
要命了!
正当她麻痹着神经,等待这位爷宣布她的‘罪行’时,只见听——
咚咚咚!
三声不缓不急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老妈不轻不重地询问:"小七,你怎么回事儿老半天不出来,肚子不舒服吗"
睨了男人一眼,宝柒闷声回答:"没有,就来!"
"瞧到你二叔了吗爷爷找他呢。"
"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