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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玥愉在短暂的愣怔之后,瞬间就红了眼,她亦是十分不解,不解为什么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竟然就说出了这样一段话,下意识的,便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此刻都已经不知去向的凌语槐身上。
“仕儒,是不是姐姐跟你说了什么?我……”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仕儒出言打断,他紧皱着眉头,眸中满是不解,“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刚刚才说过阿槐并没有来找过我,更何况,就算是她来找了我,她又能来找我说什么呢?”见不得自己的最疼爱的女儿被为难,裴仕儒咄咄逼人的样子和凌玥愉唇色苍白眼眶通红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得凌父凌母也不满起来,连忙凑到凌玥愉的身边温声哄了起来。
一直在旁看戏的裴父裴母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说了些什么,也连忙打起了圆场,“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呢,开玩笑也不是这么玩的,婚姻可不是儿戏,怎么能说退就退呢,是吧仕儒,还不快跟你伯父伯母道歉?还有玥愉,你看看都被你吓成什么模样了?”听到裴母的话,凌父凌母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想起裴仕儒刚刚那句话,又忍不住冷嗤了一声。
“就凌语槐那个人,她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一天到晚不是狡辩就是想跟阿愉抢东西,没一点姐姐的样子。”
凌父凌母抱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却无法引起裴仕儒的共鸣,只觉得可笑。
难怪阿槐要选择自己独自离开,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妹妹,这样的未婚夫,换了谁都只会想远远逃离吧。
这样也好,就让阿槐独自绽放她自己光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