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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意味着,她筹划离开这件事,至少有半个月之久。
心惊胆战之余,他只觉得无比懊恼,他的阿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筹划着离开,谋划了那么久,可他与她日日同床共枕,对此却一无所知。
也是直到那个时候,骆靳言才知道,其实他对凌玥愉的感情早就在没有回报的付出中被消耗的所剩无几,就像凌语槐对裴仕儒那样。
感情这种东西本就需要相互的,他无望的付出了十年,为了凌玥愉的幸福,甚至开始去到另一个的女人的身边,扮演起一个爱凌语槐如命的追求者,可日日相伴的人是她,互许终身的人是她,在他生病受伤的时候,也永远都是她陪在了他的身边。
哪怕骆靳言再不愿意,也必须得承认,他其实早就爱上凌语槐了,不过是执念作祟,不过是他习惯了追逐凌玥愉的脚步,才没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想将凌语槐找回来,想告诉她,他喜欢她的心,早就成了真。
五年日复一日的寻找,五年日复一日的失败,早就将他的信心打击成了无数的碎片。
就连后来甘愿从裴家脱离出来也要和凌玥愉退婚的裴仕儒也开始嘲笑他,笑他痴心妄想,笑他不自量力。
骆靳言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坚定的想要退婚,他说,当年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做错了一个决定,如今终于发现,便不愿一错再错。
但要说起做错的事,错的又何止裴仕儒?骆靳言更是错的离谱。
但与裴仕儒选择的放手不同,他想要的是能重新回到凌语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