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啊,姐姐,矛盾。不是说没有弱点吗?”
“……”
“那你怎么还能搞砸呢?”“没有的话,就制造一个。”“嗯?”
白司言是一个权力导向的人。就像所有政界人士一样,他有点狡猾,
野心勃勃。
他不喜欢依靠父母的帮助,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他对自己的管理非常严格,容不得一丝瑕疵。
如果说权力欲也是遗传的,那他肯定遗传了这点。
当一个从未向别人低头的人突然进入青瓦台时,熙珠似乎明白了他真
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如此,在过去的五年里,他才能毫无波澜地成为青瓦台的代言
人。
有时,他甚至比总统更有知名度和信任度,赢得了公众的支持。
让这样一个完美的发言人陷入困境的方法是
“可是,姐姐,你在帮我吗?为什么要帮我?白司言呢?”
“……那是真的。”“嗯?”
熙珠斜眼看了看劫持者手中的谈判手机。
“声音可以变调吗?”“嗯。我们俩轮流说话,他们也不会察觉。”
她急躁地舔了舔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
由于事故导致听力受损的姐姐无论去哪里都必须带上熙珠,而那个还
未脱去婴儿肥的孩子则背着装有竖笛的书包,坐在两个成熟的大人中
间。
就这样,无论是通过笔谈还是手语,她充当桥梁的时间接近十年。
也就是说,她非常了解白司言的十几岁、二十几岁和三十几岁,知道
他是怎样的人。
所以,不要碰他。
紧张地,恰到好处地,忍耐着。
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