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还没收到失踪者的衣物或物品。”“那我们马上开始吧。”“什么?”“我的衣服系在你的腰上。”
白司言像个老练的登山者一样,边爬山边继续说。
“让他们闻闻我的味道。不仅是衣服上,还有我的体味。自从在公交车
上,我就一直抱着它,连沐浴露的香味都一样。”
“……那个,还是先联系家属吧”
“我是她的丈夫。”
“……!”
消防员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了头。
即便如此,白司言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情
感,就像漂白的石膏像。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青瓦台。
“……。”
让他感到难受的是,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必须控制媒体,履行作为
青瓦台发言人的职责。
不知道怎么回事,记者们的电话和短信已经蜂拥而至。他的瞳孔因不
安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