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珠,你是不是很想跟我离婚?……!”她的膝盖差点失去支撑,僵硬的目光与他的对上。
“可是你代替失踪的姐姐被拉进来……而且你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用拳头猛地按下壹层的按钮。
“即使公婆像疯狗一样乱吠,你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冰冷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头顶。
“果然不出所料。”
他低下头,突然扫视了一下熙珠的脸,然后不满地轻轻咂了咂舌。
“连哭都不哭。”
白司言用尖刻的话语刺痛着熙珠的心,但他始终没有松开紧握的手。
那冰冷与温暖并存的触感让她无法动弹。
“一切都没有变,没变……但为什么这么让人心烦。”
他从头到脚像在找错处一样固执地盯着她,熙珠感到一阵寒意,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谁都能看出,最近最奇怪的人是她的丈夫。
自从他开始接到威胁电话后,他的行为就像是被按错了按钮一样。
他们这样对话,吃饭,甚至进行眼神交锋,仿佛过去那叁年无言的时光都是假的。
“青瓦台手语翻译。
……!”熙珠不知为何对这个词感到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