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然回国的消息后,大半夜亲自开车去机场接的她。
而且两年前,盛少有次喝醉酒,和我男朋友说,跟姜颜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刺激楚然回国和好罢了。”
原来,昨晚盛斯年不是帮朋友过生日去了,而是去接孟楚然。
原来,自己只是个盛斯年用来刺激前女友回国和好的棋子。
泪水打在姜颜脸上,她用手用力地擦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明明三年前,是盛斯年主动说要和她在一起,可是如今在别人嘴里却成了她没脸没皮地攀附着盛家这颗大树。
明明三年前,是盛斯年甜言蜜语地追求自己,原来不过是一场骗局。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姜颜擦干眼泪,想找盛斯年问清楚。
却在厕所门口不远的拐角处,听见盛斯年和孟楚然的谈话声。
“斯年哥哥,这次回来我就不回英国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求着我,定居国内和你结婚吗?然然,爷爷的病情最多只能再撑半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闹退婚,惹老人家不快了。
那斯年哥哥,我等你。”
姜宴脚步顿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本想质问盛斯年的话,如今一句也不想问了。
因为,毫无意义。
她姜颜,自始至终在盛斯年心中,不过是一个怀念前任、刺激前任的棋子。
如今不和她退婚,也不过是盛斯年担心自家爷爷的情绪问题。
什么原因都有,但唯独不是因为爱。
洗手台前,姜颜双目猩红。
她将水龙头的温度开至最低,用手接着冰凉的流水往自己眼睛上扑,直到红肿消退那刻她才出了厕所门。
迈过最后一块洗手间方砖时,姜颜决定放盛斯年自由。
也是放自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