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咱俩就别互相拉对方进火坑了。”
权佑视线微垂:“我想看看我结婚,他会不会在意。”
麦子纯视线模糊,边笑边道:“兄弟,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权佑看向表面正常,内核疯癫的麦子纯。
麦子纯望着天花板说:“不爱就是不爱,试探到最后,也不过是证明自己的假设有多么可笑……我们放过他们吧。”
麦子纯有多喜欢麦永孝,权佑就有多喜欢沈弋,他们都是执着,甚至偏执的人。
这种人的爱注定伤人七分,自损十分。
权佑没有接话,自顾抽烟,房间安静,依旧是孤男寡女,可孤男和寡女皆心有所属,完全当对方是空气。
屋外的人不明所以,只记得权佑已经进去四十六分三十八秒。
客房按门铃,送水果,权佑出来接的。
话传到麦永孝面前,说权佑穿着酒店浴袍。
麦永孝脑袋嗡的一声,一动不动坐了五秒,某一刻,他腾一下起身,出房间到隔壁,直接推开大门往里进。
客厅没人,麦永孝来到主卧门口,理智告诉他这么做不对,可这一刻,麦永孝没有理智。
房门猛地推开,床边两人齐刷刷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