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手上提着草编篮,对麦永孝行礼,说是来给他做按摩的。
麦永孝干脆俩字:“不用。”
门关上没多久,麦永孝接到东道主的电话,对方说泰文:“孝,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安排。”
麦永孝脑中蹦出一具雪白的身体,那人一丝不挂,披着黑色带水的长发,坐在床边擦头发。
短短两秒,麦永孝不仅什么都看了,还看得清清楚楚,白的,黑的,粉的……包括她胸口中间,一枚浅咖色的小痣。
当喜欢有了具体,大脑听到指令就会下意识对号入座。
麦永孝也不想随便亵渎麦子纯,可他控制不住。
开口,他回泰文:“谢了,我不需要。”
东道主:“怎么会不需要呢?
你每次来这边都是这句话,我会觉得我没把你招待好。”
麦永孝:“心意我领了,但我不喜欢这种。”
东道主开门见山:“男的我这里也有。”
麦永孝笑着拒绝,最后用家里有规矩才让对方相信,他不是欲拒还迎,更不是哪里不行。
电话挂断,麦永孝点了根烟,他不是看见打火机才想起麦子纯,而是想她,才看看她送他的打火机。
她现在…干嘛呢?
跟夏义在一起,夏义说会拿命护她安全,麦永孝信,夏义也的确有这个本事。
只不过,如果夏义想对麦子纯做什么呢?
谁来救她?
烟抽在口中,无滋无味,麦永孝站在窗边,透过玻璃睨着外面的五光十色。
夏义不敢对麦子纯怎么样,可麦子纯敢对夏义怎么样。
万一,他俩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