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的眼中闪现出黏腻的喜悦。“对不起。不过,嗯,对不起怎么办?我的声音就是这样。”他咯咯地笑着,不知哼着什么歌。反射回来的声音像扭曲的伤疤一样变得粗糙。“给声音套上避孕套,你喜欢吗?”绑匪搂着熙珠,举起手机递到她嘴边,示意她也唱一首歌。但是一想到手机另一端是白司言,她的舌头又僵住了。“那个,先谈钱怎么样?”沉默。“你给你妻子多少钱身价?”绑匪的呼吸像是沉落下去。不废话,法庭上见。“你听清楚了吗?嗯?你的妻子……”没有赎金。白司言冷冷地打断了绑匪的话。你可以想戴就戴避孕套,唱什么歌都行,但要是出来尸体,再联系我。他像切断话语一样冷酷地挂断了电话。嘟,嘟像心跳停止的信号音延续着,显得极其悲惨。“……!”熙珠的眼眶几乎要爆裂般涨起。她咬紧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吧……怎么一点怀疑都没有?怎么一点听的意思都没有?怎么就这样……在伸出手之前,已经觉得自己被无情地抛弃,心情十分悲惨。“姐姐,听到了吗?这个不讲理的”“狗杂碎!”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一旦出声,心脏像做了坏事般狂跳不已,但再也无法压抑。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戳中。“……再打一次。”绑匪原本要翻白眼,听到这话停了下来。“什么?”“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