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以眠被羞辱的挫败模样,叶蓁蓁狂傲地笑了起来。但发现电视中播放新闻,她面目狰狞,抄起手边的花瓶疯了似的砸向电视。“这有什么好看!就算你为了他双腿跪断了、残废了,也改变不了他变心的事实!陆桥山早就不爱你了!”女人尖锐的吼叫和电视的破碎声搅着许以眠的神经,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扬手给了叶蓁蓁一巴掌,声嘶力竭。“滚——你给我滚出去!”一个巴掌用尽了许以眠所有的力气,她摇晃两下双腿猛然失力跪坐在地,痛到连挣扎着起来都做不到,她的自尊骄傲在此刻被碾得粉碎。她握着颤抖的双手,压抑的泪水爬满脸颊。为什么?为什么这份她全身心虔诚叩拜的幸福,会变的这样肮脏不堪?这时,陆桥山回到家,却看见许以眠坐在地上,惨白脸上满是泪水,冷汗打湿了她的长发黏在脖颈处,整个人破碎的死气。清醒了些的叶蓁蓁见到陆桥山,立刻捂着红肿的脸跑过去,满眼委屈控诉。“你不是说以眠姐最温柔了吗?我才说了两句她就打我……”可话还没说完,目眦欲裂的陆桥山便抬手重重给了她一耳光!陆桥山这一巴掌比许以眠要重的多,以至于叶蓁蓁狼狈的转了个圈才倒在地上。“以眠!你没事吧?哪里痛,告诉我!”陆桥山几乎跪在许以眠面前,紧张地盯着浑身颤抖的许以眠。得不到回应,他立刻朝僵住的叶蓁蓁呵斥:“还不滚!”叶蓁蓁咬着唇,不甘地瞪了眼许以眠,捂着脸哭着起身跑了出去。许以眠推开陆桥山搀扶自己的手,把着沙发站起来朝房间走去。可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之上。陆桥山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进了房的许以眠已经关上了门。‘叩叩叩!’沉寂的客厅响起连续的敲门声。许以眠靠着房门坐在地上,任由泪水肆意。“以眠,是不是叶蓁蓁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你不要信她!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哪怕一个字也好……以眠!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门外是陆桥山低声下气的哀求,